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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邕』逆行

#ooc预警

#消防员x电台主播

#祝大噶中秋节快乐(*^▽^*)






 

  邕圣祐是在同志酒吧里遇到姜丹尼尔的。

  他第二天和发小金在奂吃着饭,聊着姜丹尼尔,眼里都放金光,整个人面色红润,呼吸急促,几乎语无伦次。

  “哎呀,你是不知道!”金在奂用叉子从他眼皮底下又抢了块薯饼走,心想我当然不知道,我又没去风月场所猎艳。

  “你在听没有,我说?”金在奂的薯饼还没到嘴边,又被邕圣祐戳下来一半,吃也不让他吃。

  “我在听,我在听,你快把叉子放开来!”邕圣祐笑眯眯地把一整盘都推到金在奂面前,手扶着下巴,做甜蜜回忆状,继续讲述他的昨夜之旅。

  “好家伙,他穿着制服,就这样,”邕圣祐捻起餐布上放的,扦过烤肉卷的签子,指头由上引到下,“呲溜一下,从酒吧跳脱衣舞的杆子上,滑下来了。”

  金在奂正喝着柠檬水漱口,差点没呛着。

  邕圣祐不以为意,甚至不想停下来给他递张纸巾,补充说道,“他把头盔往舞台上一抛,整个人这么样地一甩头,”邕圣祐说着也对着西餐厅顶上的水晶灯柱猛地转动脖子,“啊啊啊,扭到了,啊啊啊,好痛,你过来扶一下我的脑袋,快!”

  金在奂终于还是把那口水喷到胸前,水渍湿了一大片。

  “好点没,这样应该就好了。”转了一会儿才把邕圣祐的小脑袋瓜子扶稳,虽然狂笑不止,金在奂想想今天这顿该对方买单,还是老实照做。

  “这都不重要!”金在奂刚溜回座位,矮桌又被邕圣祐的掌风震得叮当响,刀叉杯碗都轻微地碰撞移动,“重要的是,他还把制服上的腰带扯下来,做了一个灭火的动作。”

  金在奂把桌旁的单据拿上来看,发现还有两份甜点没有上齐,嘴上还嗯嗯啊啊地回复着在他看来已经神志不清的邕圣祐的陈述。

  “明明只是一条黑色的腰带,他一弄好像真的拿了一截灭火管道,而且还正对着我坐的方向,你知道吗!我感觉我都能听到方圆几里内,妖魔鬼怪吞口水的声音。”说着邕圣祐也悄悄耸动了一下喉结,把激动的唾沫星子重新压下去。

  “所以呢?你昨晚是跟人回家了还是跟人怎么样了?”金在奂别的不问,净问些不好回答的。

  “那倒没有,只是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他是跟朋友一起来的,我也是,攀谈多尴尬呀。”邕圣祐神色黯淡下去了一些,但还是喜气洋洋地摆弄着手机,调出通讯录里的号码,摇晃着展示给金在奂。

  “看来你们已经聊过了,既然他昨晚主题夜扮的是消防员,那他本身是做什么的呢?”如果是个赚大钱的行当,倒可以再来这里再敲一顿美味,金在奂问着问着下意识摸了摸肚皮,一脸满足。

  “这个...这个我还真的没来得及问呢。”邕圣祐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一面因为他总是被无业游民缠上吃过不少亏,一面又是出自于他不是没来得及,是不好意思也不太情愿主动去问。

  “还不快问,还不快问,”金在奂扯开叠的齐整放在桌角的餐巾,就向邕圣祐乱丢,“你再等着被渣男骗是不是!”

  “我都只跟他聊了一晚上呢,多不好意思。”邕圣祐的过往伤痕累累,充满心酸故事。

  “拿来!”金在奂弹跳力惊人,握住邕圣祐放在一旁的手机,直接准备编辑短信。




  备注为牛郎店灭火sir的这位,回复得不算慢,在金在奂被邕圣祐的眼刀飞死,噎着呛着吃完面前的提拉米苏之前,放在桌子中间的手机就已经亮起来。

  “我就是消防员啊,货真价实的。”老友二人对望一眼,各自继续吃着甜点,一个是真觉得好吃甜蜜,一个却食不知味,无法迅速作出反应。

  “其实,消防员也还不错,收入稳定,还算公职单位,人也应该不坏。”金在奂适时地吃完了他的那份,停下来安慰邕圣祐。

  “我吃不下了,你把这份也吃了吧。”邕圣祐把挖了两下的红丝绒蛋糕推过去,递给金在奂,希望吃的能堵住他的嘴。

  消防员有什么好的,单单装扮起来确实帅气得不行,但现实生活中,多危险啊。

  他怎么也不想把姜丹尼尔白里微微泛红的脸蛋、晶亮的眼睛和浓不见五指的烟雾,熊熊燃烧的火舌联系起来。

 

 

  可姜丹尼尔对他足够真诚,正是这点让他犹豫不决。

  比起之前的那些让他糊里糊涂,投怀送抱的大猪蹄子,姜丹尼尔反而与他彬彬有礼,保持绝对舒服的距离。邕圣祐问的他有求必应,邕圣祐不想说的,他绝对不干涉。

  跟他相处可能真的跟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样舒服。

  就连整理心思的时间都给他留好了,邕圣祐不表明态度,他也不会莽撞着急。




  约会几次也是邕圣祐定的场所,完全按照他的心情来。

  作为某档深夜感情节目的DJ,邕圣祐的恋爱风格几乎跟他的节目氛围保持一致,浪漫煽情,容易动心,但实际上对一切疑难杂症都没有确切的解决办法,只有模棱两可的权宜之计。

  他下了电台节目才给姜丹尼尔发一条睡了吗的短信,期待的却是他的消防员救他如救火,拔掉听着他的节目晚安曲的耳机线,十万火急地朝他奔跑过来。

  因为电台楼下角落里的小吃摊很好吃,快要入秋了,晚上怪有点冷的,他不想一个人吃。

  他想的这么多,也没想到姜丹尼尔的直脑袋比他想得更多。

  消防员小腿肚上全是秋蚊子叮出来的鼓包,握着手机,实则站在门口等了许久,听的是他的电台,想的是他这个人。

  肩膀上斜挂着件日常上班而不是出火警穿的外套,不打眼,邕圣祐说过好看,等会便披到他身上,暖一暖晚风。

 



  邕圣祐提议去看场交响音乐会,心里盘算着姜丹尼尔也不是相约的最好人选,实在好奇他怎么表现,敲定下来和他同行。

  没有背心短裤鸡窝头,也没有西装革履全套燕尾服。

  衬衫扎进合身的西裤里,整齐地梳过头,提前半个小时就在剧场的门口默默等他。

  邕圣祐只提过演出名字,姜丹尼尔却能做到席间偶尔把耳朵凑过去听他私语,竟不至于除了点头嗯嗯啊啊什么都说不出来。

  四季的故事取自于哪位神祇,姓是名谁,姜丹尼尔还能不动声色地补充上他的记忆缺失。

 



  邕圣祐跟金在奂说,“再去次电影院我就决定要不要跟他试一试。”金在奂回了个咧开嘴微笑的表情,满屏的不屑飞过邕圣祐家住的那条大街。

  主动或被动,邕圣祐都对电影院没什么好的印象。

  环境一黑就没有一个男人靠得住,是他的信条。

  他还挑了部颇为感人的同性爱情电影,留出不少趁虚而入的空间。

  姜丹尼尔,依旧按时出现,腹肌在的,身高不变,衣品简简单单不出错,身上气味淡香好闻,笑容暖过室外阳光,两只手一边提着一盒电影院套餐。

  可乐两杯,小装爆米花桶两份。

  邕圣祐大可不必再担心一个桶里,他抓着抓着香甜的米花就被装佯牵住手掌,或是两人喝一杯饮料代表间接接吻。

  姜丹尼尔吃他的,他也嚼着他的,根本互不接触。

  放到一半,两位主角被迫分离,邕圣祐哭得梨花带雨,出于礼貌没怎么出声。他几乎能够确信,全场那么多准情侣并肩而坐,哪个的伴侣都不及姜丹尼尔老实安静,温情有礼,轻轻放了条软软的手帕在他膝盖上,手指与他的身体都没有接触。

  虽然不能用来揩鼻涕,但也足够让他蒙头盖脸,破涕为笑了。

  荧幕上放的是现代爱情故事,有汽车有电脑有智能手机,他身边坐了一个老派的人,有真心有情义有温度。

 



  他很早之前就要了姜丹尼尔的排班表,迟迟没有时间去给他惊喜。

  离看完电影过去了几天,他怎么想也觉得值得和他试一试,电台满档正好可以早点下班,踩着点去堵姜丹尼尔出来。

  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被金在奂那个猪猪饺敲一顿竹杠,据说消防员的工资也不太高。

  邕圣祐圆片眼镜打扮,格子衬衫里面一件白色打底,牛仔裤球鞋都是减龄利器,在消防局门口站得越久就越显得格格不入。

  不得已抓了个下班了走出来的人民公仆一问,说是姜丹尼尔在里面躲着呢,不太开心。

  邕圣祐从未见过姜丹尼尔不开心。

  他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呢,他居然还有不开心的时候?

  他错误地把姜丹尼尔当作头顶的太阳,随时热力满满,光热不休,殊不知他其实只是块需要时不时感受日照的太阳能电池,碰到阴天,也会电量过低,最坏还会关机呢!

  姜丹尼尔当上消防员离一年期满还差小三个月零七天。

  头一次碰到来不及救,只能舍弃的情况。

  邕圣祐找到他的时候,他后倚在一排排储物柜上,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失魂落魄。

  是他没见过的姜丹尼尔。

  也许没那么好,但比他之前所见过的,都更真实。




  来不及,必须舍弃,姜丹尼尔作为合格的消防员很懂,学校里培训都教过的,甚至连遇难者的家属都表示能够理解,反过来宽慰他们队员,已经尽力而为,无私奉献。

  可阻止不了他为生命而感到惋惜。

  他跟邕圣祐分享过很多故事,他手机相册里有他亲手抱出来的孩子,救出来的老人,还有局里他们分队满面墙挂着的锦旗和感谢信。

  生,永远有着生的喜悦。

  有着传递信念和勇气的巨大意义。

  他正在经历的事情,还需要更多勇气。

  拥抱生命只需伸出双手,让鲜活的血肉填满怀抱。

  而接受死亡却预示着不得不松开紧握的手心,让残存的遗憾随风即逝。

  邕圣祐想陪伴他,尤其是在这样的过程之中。

  所以在他哑着嗓子抬头看向他熟悉的侧脸,惊慌和沮丧来不及收回的时候,邕圣祐突然下定决心了。




  “姜丹尼尔。”被叫的年轻消防队员趔趄着站起身来,出过警后的制服没换,额头上还有黑乎乎的一小块烟灰,狼狈又倦怠。

  “你怎么来啦?”他仍然不忘记好好地对待他,邕圣祐越看他,心里越坚定。

  “接你下班。”姜丹尼尔听完马上拉开柜子准备收拾东西,往里放了腰带、证件才发现他开的是同事的柜子,又把东西顺出来,合上柜门。

  “同事都有家庭了?”邕圣祐注意到柜门后面贴的照片,看似无心地发问。

  “我是队里最小的,大多都比我大一些,家里都有几个孩子也算正常。”姜丹尼尔的柜子干净无痕,柜门后面除了角落里和母亲的合照,什么也没有。

  “噢。”邕圣祐在组织摊牌的语言,又怕拿捏不好分寸把他吓到了,只能讪讪地笑起来。

  “其实有时候挺羡慕的,”姜丹尼尔把外套脱下来,换上便装,“出警之前可以发个短信跟家里报备,回来以后再报个平安。”下消防车之前,未读的对话框,回来后会变成已读,有人可以想,有人在挂念。

  他一概怕母亲担心,报喜不报忧。

  沉甸甸又软乎乎的心事。

  “哎,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今天让你见笑啦。”姜丹尼尔终于露出独今天久违的笑容,抱歉地抓了抓后脑勺,示意邕圣祐他们可以走了。

  “那你想不想也有个这样的人?”反正他白天不是在写台本,找音乐,就是在睡觉,晚上也因为工作一直醒着。

  “啊?”姜丹尼尔双手茫然无措,想插口袋又找不到兜。

  “过来,抱我,今天,就是,一日了。”邕圣祐每个词每个词停顿一下,给足时间让姜丹尼尔理解,思考,反应。

  他的爱人是敢于与普罗米修斯斗争的一位凡人。

  火焰算什么,焚烧剩什么,不及他的胸膛滚烫。

 

 

  邕圣祐的责编作家发现,最近电台定时定点打进热线电话咨询感情问题的都是同一个号码。

  他说他叫消防员。

  邕DJ也很好脾气,常常与他一聊就是半场节目,明明问的问题都是不知道我心仪的他喜欢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或惊喜,如果半夜打电话给他会不会显得冒失之类的,很好打发的问题。

  平日寂静的节目留言板上甚至会出现,讨论消防员的留言,不少听众都觉得他十分可爱,不懂感情的样子很纯真,非常吸引人。

  责编作家一刷新界面,发现每条差不多的评论底下都多了一个赞,还有显示为邕DJ账号的回复,“是啊,他真的很可爱,啾咪,称赞你。”

  责编翻开电台工作守则,开始寻找,是否有关于工作时间禁止谈恋爱的,明文规定。

 

 

  邕圣祐总是更担心姜丹尼尔一点,从他回复他的报备短信速度就可以看出。

  他甚至能做到,清晨睡得迷迷瞪瞪的,听到短信声,从床上弹跳起来,只为检查一下是不是姜丹尼尔。

  他觉得他是真的爱上他了,他跟金在奂也这么说。

  邕圣祐每天节目里大谈特谈情情爱爱的,现实生活里倒是很少说这个字眼了。

  即使遇人不淑,十次有九次都是错,每次他都忙着陷入,他也知道不是爱情,谈不上爱情。

  “你现在像一个等待对方求婚的女孩子。”他约了金在奂在电台旁边的咖啡厅聊聊近况,邕圣祐才跟他说了几句他就下此论断,气得邕圣祐搅咖啡的手一顿。

  午休时间很长,他干脆把手机放在电台办公桌上充电,拿了个钱包就出来了。

  跟金在奂说得太投入,完全忘了时间,下午也没什么事,也不着急回去,絮絮叨叨了好一会,才定下来下周跟姜丹尼尔一起,请猪肉饺子吃顿好的。

  眼镜也落在桌上了,邕圣祐走近了才看清,红红的是消防车,灰灰的是电台大楼某层传来的烟雾,戴着电台工作牌的人群围在楼下叽叽喳喳,形势一片混乱。




  他问了问情况,是他那层的楼上,电线短路造成的火灾,点燃了杂物间,拉拉杂杂烧的全是纸,还好正值午休,目前没有人员遗漏,各部门各节目组的都分块排好,点着人数。

  深夜档的部长大老远看见他,猛地拿胸前别着的钢笔敲了敲他的额头,力度不算大,很突然,他还是有些发懵。

  “你还知道出现!”部长一向轻言细语,不发大火,邕圣祐瞪着眼睛,不很服气。

  “我怎么了?现在还是午休时间啊!”他终于看了看表,上班时间确实还没到。

  “刚才有个挺年轻的消防员来统计人数,责编作家一说你不见了,也联系不上,不知道是不是上楼去找晚上要用的CD了,人家头盔都没戴,就打算往楼里冲了。”部长把钢笔别回去,抱着手臂,一板一眼地训斥邕圣祐。

  没想到邕圣祐还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摇得大力,“那他人呢?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反正一晃眼就不见了。你说说你,都多大了还这么冒冒失失,大家都被你吓死了......”红色的消防车在远处看来只是一块鲜艳的色块,在邕圣祐此刻的心里却像极了无情吞噬生命的火焰,他没命地跑过去,不顾撞没撞着树,吓没吓到人。

  “请问姜丹尼尔消防员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消防车门半开,里面的陌生面孔站在座位前,握着指挥话筒,显然是管事的。

  “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现在是工作时间,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浓烟似乎更厚重,邕圣祐站上车门旁的门槛,看不太见高射的水枪,只感觉得到火势蔓延。

  “姜丹尼尔————”电台里声线温情款款的邕DJ抢过话筒,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心里的那个名字,所有情绪都含在四个字里面,尾音无限拉长,带着哭腔,“你在哪里啊?”

  “我在,我在这里啊。”这句话没让他说完,姜丹尼尔的顶头上司已经抢过话筒,后面上来的两个队员已经顺手把邕圣祐扶下去了。

  他虽然知道他的爱人世上最勇敢,但他也知道,他只是凡人。

  怎么可以因为担心他的安危,就在他眼前消失不见呢。

  他说要和他分享生,分担死的。

  他怎么先投降了。

  邕圣祐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泪眼模糊。

 

 

  “回来了,回来了。”刚才扶着他的两位几乎异口同声。




  一双熟悉的马丁靴朝着他走过来,鞋带的穿法两边不完全一样,邕圣祐有次自告奋勇帮他擦鞋,没想到搞得一团乱,抽了鞋带还不了原,一边维持着原样,一边是他的杰作。

  “傻瓜,哭什么。”出完警后姜丹尼尔确实闻起来像一块烟熏过久的培根,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当着同事的面没办法更进一步,手反复摩挲着他的头顶发旋,安抚他的情绪。

  “刚才你都听到了?”邕圣祐有点羞,又是真的难过,泪还止不住,所有的可能性都想过了,现状的这种,他还不敢想。

  “邕圣祐。”姜丹尼尔俯身下来把他搂起来,贴近他的耳朵,因为激动而发红,很可爱的样子。

  旁人看来是在亲吻,然而他只是在讲话。

  “我刚刚知道你不见了才发现,我其实根本不勇敢,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人海茫茫,我一路逆行,只为牵你的手,与你漫游。

  “你猜我生日的时候,许的什么愿?”邕圣祐吸了一大口鼻涕,姜丹尼尔出警的时候可带不了手帕,衣服上也全是烟灰,给他贴近了全蹭到鼻子脸颊,漂亮花猫,也会说话了。

  “不知道。”姜丹尼尔用大拇指给他揩了一把眼下,脸上反而越摸越黑了。

  “我不是说把愿望分你一半吗?那你许的什么?”邕圣祐可能觉得很丢脸,迟迟不把脸从姜丹尼尔身上移开。

  “我想到的是,回家以后,”邕圣祐的顺毛给他揉得很乱了,姜丹尼尔暗自憋着笑,“沙发上有你,还有三四只猫,如果你不喜欢狗,不养狗,也可以。”

  邕圣祐的双眼,又开始分泌泪液了。

  他的声音里,水分灌得满满的,带着午夜电台男神少有的失态,“我啊,我想的没你那么具体,连个像样的画面也没有。”

  他往空中到处乱抓,直到姜丹尼尔给他手。

  “我那时候就在想,以后的日子,有你便好,没有你,便不好。”

 

 

 







捞:

嘿嘿嘿,中秋节快乐。

如果這篇,能有人真的看完,告訴我你的想法,就真的很感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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