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soTheMoon

『丹邕』长夜

#ooc预警

#简短又无趣的小故事

#祝我们柱生日快乐 希望你一直开心





    “第一次踏上纽约土地的那时,至今仍无法忘记。”

 

    邕圣祐在私人博客上打下这行字。

 

    冬天逐渐逼近,城市里四处游蹿的风,也不再和煦而温柔,反而有种猛击后脑勺的冷冽。树枝光秃,草坪了无生机。他对睡眠的渴求也渐渐加深,被窝里的世界越来越温暖,还没来得及下班挤着地铁到家,天色已然全黑了。

 

    一点黄昏的余味也不给他留下。

 

    姐姐寄来了围巾和盖着波士顿邮戳的明信片。

 

    写的话无非还是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有时间多回家看看父母。

 

     邕圣祐双休刚从父母家返回首尔,他看到熟悉的字迹并不想他和姐姐一起长大的仁川,反而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早于他能够养活自己的时候,他拜访姐姐之后,顺便去过的纽约。

 



    谁不喜欢纽约呢,或多或少,总该还是对那个城市有一点幻想在的。

 

    事实证明,他的全部幻想都加起来,也不足以真正形容他身处纽约之后,感受到的内心震颤。

 

   忘了是在哪里看到过的,在从姐姐住的波士顿去纽约的路上,邕圣祐想到那句话。纽约就是个红灿灿、甜蜜蜜的大苹果,人人看了都想咬一口。

 

    可他最爱的水果并不是苹果呀,他又想到。

 

    在长达六个小时的车程几近尾声,他抬头透出玻璃车顶就能望见鳞次栉比的高楼和炫目夺人的霓虹之后,他才意识到,纽约是个大苹果只是个比喻,纽约对每一个来看她的人来说,都是一道美味佳肴,一盘摆满美味的果盘,一座宝藏。

 

    她会让你以为你属于这里,也会让你以为,她属于你。

 



    巴士到站之前,车厢里不同人种的面孔不约而同地放起音乐来,大家都断断续续地跟唱,还有乘客不知是过分激动,还是舟车劳顿已经累倒,拉开车厢的玻璃,哇哇地吐出声来,就在纽约的街道上。那首曲子的副歌就这样飘扬在纽约冰冷的空气中,“Now you’re in New York,New York,New York.”

 

    富丽堂皇的灯光会将你启发,人山人海的街道会让你感到焕然一新。

 

    邕圣祐的纽约之旅才刚刚,刚刚开始。

 

    他和同行的朋友,都只拿了轻便的背包,便于他们借助公共交通和徒步抵达想去的目的地。实际上,就连在时代广场互相帮彼此抓拍,他们都花上了不少时间,更不要说去买在街边摊贩手里烹制,显得美味异常的热狗和可乐。

 

    他们就好像任何一位第一次踏足纽约的游客一样,以自己幼稚而又纯真的方式,无限制地试图,试图接近这个城市。

 

    “华丽的灯火,许多的人们,还有只在电影里看过的街道,全让我感到冲击和新奇。”

 

    邕圣祐一边回忆,键盘上滑动的手指动作便愈发加快,好像他正站在纽约某个熙熙攘攘的角落里,端着咖啡,急于完成手上的稿件。

 

    从电影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九十点钟了,邕圣祐因为时差和电影乏味的对白已经在放映途中迷迷糊糊陷入昏睡。


    在纽约看电影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浪漫,字幕一晃而过,他根本没看懂多少,渐渐地,眼前只剩彩色的色块飞也似地不断跳跃。

 

    被朋友摇醒,又仿佛听到他们在前面喊他,也是他揉着眼睛,缓慢地走向出口时候的事。

 

    他站了有一会儿了,晚上温差很大,他的牛仔夹克已经不太挡风,背包斜挎在肩膀上也不觉得暖和,这个城市的夜晚,有其独特的冷艳和漠然。

 

    大事不好了,他又缩着脖子,摸了摸看电影途中还鼓鼓囊囊的口袋。

 



    他的钱包和手机全在口袋里,再往回看,电影院灯火辉煌的招牌已经暗下来了,工作人员正在忙着关门。

 

    两个朋友显然是和他走丢了,现在也无法联系上。

 

   本来他们打算拎包入住,在方便的街角随便找个价格低廉的小旅馆凑合几晚上,现在好了,他在本应应有尽有的纽约,一无所有。

 

    人是很坚强的动物,参照进化论。

 

    人也是很脆弱的动物,参照突然抱住头蹲在电影院门口的街角,默默往牛仔服上淌泪的邕圣祐。

 

    他从抵达这里的第一秒开始,就觉得这根本就是个过分不真实的梦境。

 

    现在好了,他不得不清醒过来,面对梦已经粉碎的事实。

 

    他没有地方可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异国他乡走丢可不像他们白天去电影拍摄地打卡购买文化衫,一美元两美元的事,还可以用手比划,斤斤计较。

 

    他觉得自己是个糟透了的成年人。

 

    他甚至想到了六七个小时车程之外的姐姐,从音乐学院的学生公寓匆忙地跑出来,面色担心地赶车来接他的场景。

 

    实在是太挫败了。

 

    在此之前让他欢欣鼓舞的一切,都给他带来了双倍的自责、内疚,还有委屈。

 

 

 

    “不要哭了。”他穿的新球鞋被一只脏兮兮的马丁靴碰了碰鞋尖,对方身上穿着电影院的工作背心,表情困顿得不行,却说的是他的母语。

 

    “我说不要哭了。”马丁靴的主人从印有电影院图案的背心胸前的兜里抽出一沓从电影院里磨出来的纸巾,递给哭得泪眼模糊的邕圣祐。

 

    可能是他的语气太凶,邕圣祐听完哭得更厉害了。

 

    这可真难办啊。

 

    “你是和朋友走丢了吗?”马丁靴听着他呜呜的哭声拧紧了眉毛,很努力地和他对话。

 

    邕圣祐还在埋头猛哭。

 

    “还是东西丢了?没钱吃饭?奇怪,我刚才在放映厅里看到你,转身出来怎么就蹲这儿了。”邕圣祐哭得后脑勺上下耸动,小小地一只,好不可怜。

 

    马丁靴本想就这样把他扔在路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的气温骤降,过分寒冷,才没有掉头就走。

 

    “我叫姜丹尼尔,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听见你和朋友讲话了,首尔来的吧,快起来,别哭了,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说着他就去扶邕圣祐的肩膀,却又被他使蛮力给抖掉,吃力又不讨好。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邕圣祐说一句还要呜呜呜哭上一段,再用姜丹尼尔塞给他的纸擦擦鼻涕,好不滑稽,“跟朋友...跟朋友...跟朋友走丢了,还...还...把钱包和手机都落在电影院了...”

 

    姜丹尼尔强忍住爆笑,把他扶起来站稳了,准备过马路。

 

    几个街区之外的繁华依旧,广告全天播放,兜售梦境也贩卖希望。纽约是不会疲惫,不会哭泣,也不会安睡的。

 

    他们所在的不像是纽约。

 

    “我捡到了,刚刚打扫卫生的时候,但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的,给锁到失物招领处去了。”他话音刚落,邕圣祐差点又在斑马线上蹲下来,继续痛哭。

 

    “所以你现在要去哪里?当我欠你个人情,这里我熟,送你去就好了。你要去跟朋友们汇合吗?”街道两边的橱窗里摆放着玲琅满目的商品,黄色的计程车陆续开过。

 

    “我没有手机...也没办法...和朋友...联系啊...”邕圣祐从来不记号码,数字与他没什么缘分。

 

    “那,”姜丹尼尔抱歉地挠挠头,“你今天先找个地方睡一觉,明天再说吧。”他们站在正好就在一家旅店门口停了下来,宛若天意。

 

    “可我...身上没有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邕圣祐好不容易忍住哭声,湿哒哒地在揩鼻子。

 

    “你愿意住这儿吗?我给你付一晚的钱,明天电影院开门了,把钱包和手机取出来还你,你再去找你的朋友,你看可以吗?”姜丹尼尔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孩,哭得眼睛鼻子脸颊,还有脖子上,全是红红的,过分可怜巴巴了。

 

    “我不!”邕圣祐擤出了个硕大的纸巾卷,鼻头更红,“这里不安全,我不能一个人住!”

 

    姜丹尼尔十分确信他根本就没有抬头看看店家招牌,只是想找他的麻烦。

 

    “太高档的酒店我也付不起,工资有限。”他害怕他又哭起来,尽量放软了语调,配合他的要求。

 

    “那你住哪儿,我住哪儿。”邕圣祐说着把手里攒的纸巾卷投向旁边的开盖垃圾桶,在他心里,一个人住在城市的角落可一点也不纽约,按照计划,他应该又酷又拽地和朋友们挤在一起,开很多罐啤酒,点一个又大又香的披萨争抢着吃才对。

 

    “你要跟我回家?”姜丹尼尔解开电影院背心的手指一抖,将将要解开的扣子又滑回扣眼里去。

 

    “对啊,跟你在一起至少比较安全,再说是你捡到了我的东西,我得看紧点,以防你跑了。”邕圣祐说得头头是道,趁着姜丹尼尔发呆的功夫,他还把斜跨的背包转到胸前,拿出仅存的ipods,点开他理想的纽约夜间步行背景音乐,看也不看姜丹尼尔一眼。

 

    “这边走。”姜丹尼尔扯住他的袖子和他无处安放的躁动的心,无奈地七拐八弯地,带他进入一条狭窄的小巷子。

 



     地理位置上看是纽约的腹地,现实情形上看,说是纽约的垃圾场也不为过。

 

    昏暗的灯光下,有身着亮片上衣和过短皮裙与及膝长靴的地下工作从事者,姜丹尼尔是老面孔了,她们已习以为常,倒是分外轻佻地对着缩在他身后,一脸惊愕的邕圣祐挤眉弄眼,还勾勾指尖,摆弄头顶花哨的假发。

 

    “她们在亮光下根本没法看的,你还是别动心思了。”姜丹尼尔拉过有些掉队的邕圣祐,对着他小声地耳语。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邕圣祐为了喊明清白喊得过于大声,潮湿的地下钻出一两只下水道常客,又火速地蹿进堆得老高的垃圾堆里,不复出现。

 

   “这一带不太安全,要乱一点。”不用姜丹尼尔讲,邕圣祐脑子里已经开始放映黑帮混zhan,还有各种复杂的电影情节了,仿佛他就是身处魔窟中央的无辜主人公,被迫在失去所有和误入歧途中抉择。

 

    “那你...你...你为什么要住这里?”语毕他把身上单薄的牛仔服裹得更紧,开始后悔没有老实接受姜丹尼尔刚才的提议。

 

    “不是人人都有窝在路边哭的机会的,我的先生。”姜丹尼尔殿后,示意他爬上一道破旧生锈的梯子。

 

    “我又没说什么,真是小气。”邕圣祐勉强跻身在过分狭窄的门口,看着姜丹尼尔掏出钥匙开门。

 

    “欢迎来我家做客。”姜丹尼尔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邕圣祐迎进门去。

 

    至少里面没他想象得那么差,虽然很小,但也整洁温馨,是有人烟的住所。

 

    这是他在纽约的第一个长夜。

 



    他在博客上打下,“往返所需的80万机票,破旧的民宿,嘎吱作响的床,还有三餐不变的热狗以及可乐,这些看似微不足道,对我来说,却是再怎么高级的行程都无法比拟的。”

 

    是的,除了这第一个长夜之外,他经历的,在他的文字里,他都有所描述。

 



    姜丹尼尔给他毛巾和换洗的衣物,百无聊赖地打开橱柜观察还有什么剩下的粮食可以让他饱餐一顿。冰箱里已经空空如也许久了,电影院每天有两顿员工餐,他很少做饭,除非饿极,或者遇到有奖金和高额小费的日子。

 

    只有一枚黄豆浓汤罐头。

 

    上面的日期不偏不倚地避开了过期截止。

 

    冰箱里还有一盒速食饭。

 

    姜丹尼尔用了五分钟替还在雾气氤氲的挂帘内舒缓身心的邕圣祐,决定了晚餐。

 

    他打了几次才把炉子打开,罐头轻轻撬开,已经冻成固体的浓汤被他敲入锅中,火焰的舌试探着锅底,软化凝固的黄棕色肉冻。

 

    速食饭已经放进微波炉里,等邕圣祐出来,就可以加热食用了。

 

    邕圣祐洗了很久,汤已经煮沸,小小的三间屋子里,香气四溢,姜丹尼尔默默抠头算算这个月家用的水电费,感到一丝压力。

 

    淅淅沥沥的水声继续着,锅子里的咕噜噜冒着气泡。

 

    姜丹尼尔想着拿个碗出来,把汤盛上,不然煮干了也不见得好。

 

    无言的沉默像种不能被打破的默契,他们没有话,只有间隔在他们之中,毛茸茸的生活。

 

    在纽约也找得到的,这样的生活。

 



    急促而猖狂地一声枪响,划破这间垃圾场里的避难所,所传递出来的,久违的安全感。

 

    邕圣祐恰时关掉了花洒,赤身果体,站在瓷砖地上,水流顺着发丝滴答滴答淌到地面,他们都没有听错。

 

    却又都想装作听错。

 

    等到远处的警笛声变得更近,邕圣祐已经换好了衣服,毛巾半包着头发,坐在姜丹尼尔布置好的餐桌之前。

 

    汤弥漫着白烟,把顶上的灯泡裹上一层雾气。

 

    他是真的饿了,也是真的感到后怕,更是真的想装作很坚强。

 

    再怎么说,他也在对面这个陌生人眼前哭过,怪不好意思的,他不会再哭了。

 

    他平静地吃完唇齿不知味的食物,姜丹尼尔打开电视机放着邕圣祐听不太懂的动画片,他与勺子僵持着,去戳锅里剩的豆子,姜丹尼尔对着银幕,笑出声。

 

    邕圣祐抬起头瞪着他看,有一点无法掩饰的不满,豆子汤不合他的胃口,饭热得太久有些发软,这里的状况让人不安,这个人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别皱着眉,会显老。一看你就是没看过海绵宝宝。”姜丹尼尔站起身,把他手里的碗盘摆进水槽,“这里韩语配音的话,应该是,你是谁啊,和我爱你。”

 

    两句话的尾音相似,配合画面上一粉一黄两只生物滑稽的动作,很难让人不想笑出来。

 

    初来乍到就迷失在纽约,住在枪声四起的贫民区,还吃了顿不甚满意的晚饭的游客邕圣祐,也不例外。

 

    长夜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姜丹尼尔把床让给他睡,自己打算窝在二手沙发上将就一晚。

 

    邕圣祐没有异议。

 

    他们的距离在看过电视之后拉近了不少,但也还没到可以轻易地说出内心所想的程度。

 

    为了加强戒备,邕圣祐还反手锁上了房门。姜丹尼尔在外头挑挑眉,脸朝着沙发内侧,裹紧身上的毯子。

 

 

 

     纽约渐入凌晨,正是最冷的时候。

 

    姜丹尼尔把露出在毯子角外的脚丫子伸回里面,哆哆嗦嗦地盼着天亮,思念着他的暖被窝和底下垫着的,他在二手市场淘来的双层软垫。

 

    邕圣祐在的卧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姜丹尼尔用小指转了转耳朵,确定没有听错,才真的走近,摸摸门把,还是锁死的,不禁纳闷对方到底在门后面搞什么。

 

    “怎么了,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可以继续睡。”姜丹尼尔脸贴着门板,站着也困得能睡着。

 

    “我做噩梦了,我害怕。”门板再薄一点,姜丹尼尔定能捕捉到邕圣祐啜泣的前奏,但他实在乏力,只能强打精神从客厅一侧拖了把靠背椅子,抵到门后。

 

    “我守着门呢,不信你推推试试。”姜丹尼尔好容易才吞下来嘴边那个哈欠,屁股一贴上凳子,他就想睡。

 

    邕圣祐还真的往外抵了抵门。

 

     姜丹尼尔心里觉得好笑,又被睡意席卷,又出声安慰了他几句,直到听到他往回踱步的脚步声,才放心地直挺挺坐着睡着。

 

    长夜已逝去。

 

 


    姜丹尼尔吸着鼻水,凳子被邕圣祐推开门的动作猛地向后一倒,还好被他扶住,让他不至于脑袋开花。

 

    “睡得好吗?”姜丹尼尔揉了揉头发,摆脱凳子站起来,身上的毯子也给抖掉了。

 

    “还行。”邕圣祐睡得还算安稳,尤其是在惊醒之后,没太多受到影响的感觉。

 

 

 

    邕圣祐拿了钱包和手机,和朋友约在电影院门口见面。

 

    姜丹尼尔摸黑找了间不用的放映室最后一排,闪进去横躺着补觉。

 

    长夜和长夜,并没有说再见。

 


 

    邕圣祐从回忆之中回神过来,继续在页面上打着字,“曾经筋疲力尽,也很不安,想着不着边际的梦想忙碌奔跑着...”

 

    他喊续杯喊了几次,都无人应答,杯子里的茶包只泡了一次,倒掉过分可惜了,他拿起马克杯,走向提供加水的柜台。

 

    回来以后,放着笔记本和公文包的座位旁多了一个人。

 

    他不好直接打量,只能透过玻璃的倒影观察。

 

    是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茶还太烫了,他无法喝。

 

    邕圣祐还是开口问道,“或许,我们之前见过吗?”说着他转过去面对着影子的正脸,如同面对着一瞬间暗下去的天色。

 

    “没有,只一起睡过。”这个人做了个敲门的动作,正如他对他曾经演示过的你是谁啊,我爱你一样。

 

   “隔着门板。”姜丹尼尔用手掌堆住下巴,笑吟吟地等着邕圣祐回答。

 

   “那倒是真的。”邕圣祐合上笔记本里关于纽约的,无关紧要的记忆碎片,打算拥抱长夜。

 



    这次应该是温暖的,时不时有极光出没,不再需要摆脱床榻和被窝的,漫漫长夜。

 

 

 
































捞:

1.我觉得我会被2554辱骂写得太差。

溜了溜了,反正也快跑路,不如痛快批斗我。

2.柱啊生快!生日要提前告诉我啊!

如果不是我今天碰巧在码字可咋整!

希望你可以开心快乐!

喜欢看日常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多发一点的!

不管怎么样,你要开心最重要了!

3.文中引号部分,来自osw官咖,cr osw。

4.其实只是想写一个画面,就寒夜相拥,但是我太爱写相拥了,就改了。

我常常讶异为什么我还能腆着脸发文。写成这样还发文真的有、抱歉。

但是真的很感谢还愿意看文,红心,评论的朋友们啊,虽然不知道还能走多久,真的谢谢你们啦~

5.这周复习下周要考试,不是玩命估计看不见我了,大噶吃好喝好睡好~

这篇底下大家可以跟我聊聊天,说说话。

最近过得怎么样,吃的怎么样,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说。



   
评论(30)
热度(164)
LassoTheMoonism


A Practical Idealist
大致分类看合集
具体人设看置顶
更新频率看心情
绝美爱情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