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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邕』星巴克第二季度业绩总结

#现实向背

#简简单单小日常 加了一点点黄金!

#系列前文请点  加盟邀请函 加盟首次会议 团结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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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今天就不骗留言了 我的喜欢不值钱【被pia飞








 香草风味拿铁换半脱脂牛奶儿童温度


  海外巡演总是很有意思,新鲜的环境,连空气都有不同味道。

  还有心底那些小小的心思,也不必压抑得过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早就浇水长出芽尖来,脚步还没正式踏上异国的土地,已经隐隐冒头。

  开心了不过几天,姜丹尼尔就不幸把手机遗失了。

  他说不清是落在街上了,还是演出结束后,放在舞台服的口袋里了。当然是各方都吵吵闹闹地去找了,他还在街上滑着滑板,手上还拎着一两个提袋。

  云朵哥哥在他旁边,对着手机那头的经纪人不停汇报着情况,“是,是,人在我旁边,我们在逛街。”姜丹尼尔在前面一下滑出去好远,他就后面呼哒哒地追着,“尼尔,哥让你接电话。”姜丹尼尔笔挺的肩膀,一拐弯,消失在街角。

“喂,先不说了,先找找再说,他人都快走丢了。”河成云继续在后面追,金在奂从后面跟上来,突袭了一下他的头顶。身高优势,谁让他的后脑勺那么圆,那么可爱。

  云老师跑得没法,夹紧了裤兜里的钱包,心里想着,“你们跑啊跑啊,尽管跑啊,三个人里就我带了钱包!”

  金在奂把口袋里买冰淇淋剩的最后一点零钱都给可怜巴巴坐在地铁入口弹唱的卖唱艺人了,才觉得天色转暗,他有点饿。

  一转头,姜丹尼尔和云哥哥都不知所踪。

  打电话也没人接,对了,姜丹尼尔那小子,不是手机也丢了吗。

  他抓起地摊上摆放的那把吉他,开始漫无目的地弹起旋律来,音符起始,他也开口哼唱,四周慢慢聚集上一点人群。




  姜丹尼尔滑得累了,华灯初上的海边,有一排红色的电话亭。他兜里还有很多硬币,本来是想留作纪念的,偏偏他除了家里,还记得一个人的号码。

  他投了第一枚,等了一会儿,没人应答。他觉得有些无聊,想走出来,透口气。隔着玻璃,有靠岸的船只鸣笛,有游轮上人们的高脚酒杯和欢声笑语,也有逐渐深邃的海的颜色。

  他又投了一枚,丢进去之前,把硬币贴在手心,念了一下邕圣祐,快点接。

  实际他在等待嘟嘟的忙音时,也一直喊出声来,邕圣祐,快点接,邕圣祐,快点接。

  邕圣祐难不成是在睡觉?还是在帮他找手机?

  太阳马上就要下落,他很快就无法描述这一刻的美妙了。




“喂?”姜丹尼尔明显不记得,任何一个爱豆都应该很害怕接陌生号码。

“哥,是我。”他必须抓紧时间,一枚硬币撑不了多久。

“嘿,”邕圣祐笑出声来,好看的嘴唇咧开,往电话那头呵出一口气,“我知道。”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就是知道。早于姜丹尼尔的声音开口,他已经猜到这个反复打了两次的电话,对面是谁。

“我手机丢了,”太阳好像调整了下落速度,一切变得有些缓慢,“所以,找了个电话亭,我还有一把零钱。”

  邕圣祐拉开酒店窗帘,也往海的那边看。

“嗯?我在听,外面好玩吗?”姜丹尼尔起初是觉得很好玩的,没人尾随,没人对着他口罩下的脸一顿狂拍,“就,还不错吧。”邕圣祐又笑起来,问他讨要好吃的,让他捎一点回来。

“哥,我要挂了,你再等下,我再给你打,要等我喔,等着!”姜丹尼尔突然急切起来,不等邕圣祐说好,电话就断了。

  然后又匆忙投币进去,用手指来回敲着电话听筒,迫切地等待接听。

“哥,”这次几乎是秒接,“你那里看得到日落吗?”姜丹尼尔终于想起来,本来打电话的目的。

“我在看,和你一样。”邕圣祐也加快了语速了,方便他节省时间。

“你下午,有没有想我?”姜丹尼尔问这个问题是有所指的,邕圣祐羞得只想挂断电话。

“你再说,我要挂电话了。”邕圣祐有一点害羞的时候,是最可爱的。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姜丹尼尔掂了一下口袋里还有几个硬币,开始描述眼前的日落,“这不像往常我们能看到的日落,这里的一切都是缓缓的,做旧的,好像我一靠近就能融在画里。”

  而你也应该在画里。

  在他说出口之前,机器又提示他该补硬币了。

  姜丹尼尔倾其所有,又拨通那个号码。

“尼尔,”邕圣祐好像一直屏住呼吸在等他接通,“我忘了这是国际漫游,现在还很早,你回来,我们还能赶上最后一班轮渡。”

“哥知道邀请我会发生什么吗?”接近午时才抵达的飞机,关闭机舱厕所前的半个小时,姜丹尼尔听见邕圣祐越来越近的声音,打开了内里的门锁。




  管他呢,或许什么都会发生,或许又不会,他们必须坐上最后一班轮渡,让海风把他们的头发都搅乱,在昼夜的温差作用下,冻得瑟瑟发抖。

  这就是由拥抱来把控的时候。

  总不会比在飞机上更糟糕了,姜丹尼尔像个懵懂的孩子,把玩邕圣祐的身下物,把嘴角挂满他的东西。

“刷个牙再出去吧。”邕圣祐好容易整理好衣物,姜丹尼尔在用指腹擦着嘴。

“哥要知道,我可是等了很久。”知道知道,邕圣祐弯下腰和坐在洗手台上的他接吻。

“尼尔,要续杯一点果汁吗?桃汁和可乐都有的。”头目哥哥没注意他脸上颧骨升天的灿烂,关切地问了一句。

  邕圣祐这会儿也从厕所走出来了。

  磨磨蹭蹭走到姜丹尼尔后排的位置上,准备入睡或者再看一遍电影。

“不用了,刚才吃饱了。”姜丹尼尔的高级飞机餐就扒了两口,便因为去厕所太久不回来给空乘收走了。

  没人理他,各自争先恐后地要着饮料。

  连上机之前收到姜丹尼尔留言的邕圣祐也没理他。

“哥,等会飞机上,厕所见吧。”




  他们准时在酒店侧边的小门相见,邕圣祐也没有多披件外套,手上揣着个东西,直接递给他,然后钻进他的怀抱。

“手机找到啦,还好有好心人捡到了。”邕圣祐把手机放在他夹克的口袋里,语气里有一点嗔怪,“掉了也不着急,真是的。”

“哥的所有短信和照片我都有备份,丢了也不怕。”姜丹尼尔用手臂环着他,扣住他的肩膀。

“联系不上你,大家都会很担心的。照片是小事。”去港口的路有一点长,姜丹尼尔已经开始思考在路上,给邕圣祐买一件外套。

“正好我们可以回到以前,”在姜丹尼尔人生里,没有手机的回忆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响三下再接,是我们的暗号。问是谁打的,我会说是补习班的同学。”很久没有在马路上十指交扣,他们都有一点隐秘的快感。

“需不需要我用钢笔把号码写在你的联络本上?”邕圣祐涂了一点口水在指尖,在姜丹尼尔脖侧划上首尔的区号,他还想继续写的,又被姜丹尼尔捉住手腕,黏糊糊的舌头贴上他的脸颊。

“诶诶诶,轮渡来了,轮渡来了,”眼前有黄色光线打亮的船只,冲破黑暗,逐渐靠岸,“快点,快点,要赶不上了。”邕圣祐打断了姜丹尼尔落下来的,浪抚摸沙滩一样的吻。

  所以姜丹尼尔是吃定了他,拽着他又开始以玩命的速度朝着目的地狂奔。




  两个人上夹板都走得歪歪扭扭,赶来的路上花了太多力气。

“哥,”邕圣祐用手把姜丹尼尔发尾被风倒推上来的一绺发呼到后面去,“你带钱了吗?”

  邕圣祐又用同样的一只手,把他全部浅褐色的发都揉乱,变成一团理不顺的狗毛,又让海上天然吹风机给他做造型。

“要用我钱包里的钱买票,必须得给你现在这副样子拍一张纪念照。”邕圣祐哪里会不懂他,从头上一根发到脚下一双袜,闭着眼都看得见他,睁开眼面前也全是他。

“什么样子,你说呀,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姜丹尼尔把手探进他的短袖下摆,温度点在他的肋骨上。

  哦,邕圣祐可能还是有一点不够懂他。

  那就是只要对着邕圣祐,姜丹尼尔就是能把所有的日常对话和打打闹闹变成,似乎邕圣祐也并不占便宜的生理接触。

  游轮很空,顶上只坐了两个人。

  站在远处的灯塔上看,像极了一个人。身体都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黄旼炫大概走到了河成云描述的那个地方,没看见人。

  还是耳朵先听见喧嚣里的熟悉,他顺着歌声快步地走去。

  金在奂唱的是首老歌,围观的外国人没听过,也听不懂,只是很配合地看着他,然后往他的流浪朋友的钱盒里放一点心意,“每天和你/迎接清晨的阳光”,黄旼炫终于发现了他。

  他站得有些远,金在奂应该无法发现。

“每天和你/睁眼对视”,金在奂还在忘情地唱,摇头晃脑地拨动吉他。

“每天和你/两人窃窃私语”,整条大街,整座地铁站,也只有眼底亮起来的一只盯着蒸笼里正在发酵的饺子的狐狸,听得懂他在唱什么。

  他知道接下来的几句词,他心里默默唱着,朝走丢的饺子走去,未来就给谈天说地,未来就给一起睡去。

“哥怎么来了?”饺子有一点热了,白白的面皮上蒸汽。

“来每天和你。”狐狸没让饺子拿完琴盒的零钱,拖着他就转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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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邕圣祐本来胃口就很小,吃得不多。

  最近更是食欲不振,面色消沉。虽然是小孩子的初丁口味,但是舟车劳顿,总是吃不惯的。

  姜丹尼尔知道,也没办法改变,只行程间隙给他愈发扁平的小腹上捂上不隔热的水杯,温温地给他揉肚子。

  以前还算有一点薄薄的肉,捏起来柔软Q弹,现在恨不得只戳得见骨,实在太瘦了。

“哥,喝不喝点汤?”姜丹尼尔不知从哪里又变出来一个保温桶,看起来也旧旧的,也不眼熟。

  冷汗淌在邕圣祐夹好了发型的刘海上,姜丹尼尔手掌一探,发尾都打湿了,他西装马甲内里的一件衬衫也捂着汗,双手抱着腹部,蜷缩成虾米样的一小团。

  他不想让他再去吃止疼片,也不想他再深夜起来对着马桶一阵狂吐了。

  邕圣祐是极有生气的一个人,他想让他好好的。

“什么汤?”邕圣祐又被他给发现了,还勉强地挤出个虚弱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就放了,排骨,海带,玉米......”姜丹尼尔讲不出汤里都有什么,因为他煮得很急。

  邕圣祐先粘过来,头贴在他的身上。

“那就抱一会儿吧,很快我就好了。”印象中邕圣祐很少主动抱他,姜丹尼尔把保温瓶换到另一只手上,顺着他的背脊。

  有两分钟,他们都没讲话。

“尼尔,你身上好烫。”姜丹尼尔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姿势有多暧昧的时候,但还是有了反应。

“你好一点了吗,喝汤吧。”这一点汤汤水水,是半夜叫醒妈妈,又半夜吵醒经纪人,最后偷偷在酒店厨房里做的。

“好喝。”其实邕圣祐喝什么都没味道,但是好像一点热的灌下去了,真的好多了。

“真的吗?那你喂我一口。”邕圣祐把保温桶斜着慢慢对着嘴倒,听到他这一句又停下来看他。

  姜丹尼尔出来得太急,本来就是找工作人员借的桶,忘记拿勺子,底下没动的全是骨肉分离的肉块,敲得很大块的玉米,还有还没有入味的海带。

“过来。”邕圣祐真的含了一大口汤,如在溪边偷偷饮水的松鼠被揪住了蓬松硕大的尾巴,抬头微微地瞄着他。

  口齿唇舌渡汤,胜过灵丹妙药。

  即使汤并不好喝,有点淡,材料放得太多,姜丹尼尔没用高压锅,还没入味。

“喂,我好多了。”邕圣祐又推开姜丹尼尔,靠得太近,呼吸都不顺畅。

“再喝一口嘛!”姜丹尼尔撅着嘴,又要尝他嘴里的味道。

“就一口啊。”邕圣祐又仰起脖子去灌汤。

  往后的好几天,邕圣祐脸色都在逐渐好转。

  姜丹尼尔吃饭就去他的房间,用膳都在他的身侧,冰可乐不让喝,冷的沙拉也不让碰,总是在回到酒店两个小时后,准时抱着那个汤桶去敲他的门。

“先生,客房服务。”最后谁成了谁的服务对象也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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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邕圣祐是被姜丹尼尔连番轰炸的留言给吵醒的。

  大腿内侧还有一点痛,昨天下午明明趁着阴沉的天色在房间里扣了窗帘,做了又做,今天又来?不是吧。

  其实是姜丹尼尔右眼一块皮肤红肿异常,痒得难忍。

  邕圣祐有理由怀疑他是做事做得太急切,忘了好好卸妆。

  酒店这层都被公司包下来了,清早的走廊没有人。

  只有邕圣祐把姜丹尼尔按在一盏灯下,给他的眼睛吹气。

“哥,我现在看起来丑吗?”明知故问,邕圣祐很想说他现在就是猪头肿脸。

  他还能看的一只眼角都耷拉下来了,整个人情绪萎靡得不行。

“没事,”邕圣祐贴着他的耳朵,眼光相撞,空气里都是香槟色的泡沫,“反正你戴眼罩也很帅。”

  接着全天,姜丹尼尔边用棉签上着药膏,边戴上眼罩,都对着镜子练习百分之一千的高纯度傻笑。




  旅行总是充满未知,也许携手喜悦而来,也许伴着一点病痛困扰,但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旅行本身。

  是和你一起走完全程的,身边人。

  与他所共同制造的许多回忆,才是旅行的意义。








#捞日更一周啦,明天放假!

1.菜单都是亲测好喝,绝不瞎推荐。下次开新店,一个店只开三家哒。

2.呜呜呜小柚太瘦了,小桃的眼睛要快点好起来呀。姆妈真滴心疼到无法呼吸。

3.大家双休准备怎么过?我可能真滴很爱我的床吧,完全离不开。

4.晚上好,歌是野菊花乐队的每天和你,写的时候正好放到,就加进来了,终于搞黄金啦,嘻嘻!

5.提问箱请点这儿,探月银行提问箱,更新的回答点击 @TanzakuStars ,里面标题是集中回复和有文字的图片就是。不用关注小号,只是刷刷话痨的日常,提问箱依旧欢迎大家提问唠嗑点梗,随意就好,给大噶倒上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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