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soTheMoon

『丹邕』擦镜纸

#ooc预警

#修相机师傅x摄影师

#灵感来自神仙祁和她滴儿 神仙小邕

#Forever 21





 

  邕圣祐常去这家老店维修相机。

  老城区晾衣杆上总挂着数不完的背心、裤衩,早上去得早些,巷口总有爷爷奶奶们,拿着一口小锅在早餐铺子里打豆浆。

  晚上有时扫街迟了些,家家户户都传来温馨的饭香,还有刷锅摆碗的动静。

  邕圣祐是个职业摄影师,他喜欢用镜头记录下这些精彩瞬间,喜欢旁观别人的生活,喜欢用片刻记录永恒。

  这台相机跟了他很久,从大学摄影专业毕业开始,一直到现在他能靠出片子养活自己。

  按道理来讲,款式和机型早就被市场淘汰,他也有了很多新宠,出片也并不是非这个不可。但这台相机对他来说,已经出离作为设备的意义,更多的是一种对初心的坚持,和对少年壮志的笃定。

  每次出片,这台机子可能都不会用上,但邕圣祐总要带上,图个心安。

  同行的新人同事不大了解,偏偏错借了这台过去,匆忙咔嚓了两下就知道事情不对放下了,怼上邕圣祐露在口罩外面,不怒而威的眼神。

  邕圣祐猜这店主一定有办法救的,就跟之前的每次一样,告假挑了个正经的工作日,小心翼翼地抱着宝贝上门了。

  今天他都没心情拍电线杆上停留的小鸟,还有叶子底下斑驳的树影,街上捏着泥巴的小人。

  店刚卷上卷门,邕圣祐站在门口喊了一句,有人在吗,里面钝钝地传来一句进来,他便低头走进去,胸前自然还抱着黑色的摄影包。

  柜台后面已不见总戴着老花眼镜的慈祥爷爷,反而是个头发银紫相间的青年,耳朵上还淅淅沥沥挂着几串饰品,店里还吵哄哄地放着黑泡音乐,他手上握着小钻子正在装卸相机上的原件,头还跟着节拍摆动。

  邕圣祐全看在眼里,心里愁得不行,这到底哪来的社会青年,还我爷爷,还我爷爷。




  青年仿佛习惯了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把手上物件拆了装,装了拆,折腾了好一会。

  他背后货架旁的矮桌上的小电压锅突然滴滴滴叫起来,红灯亮起,该是什么东西热好了,青年马上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过去拿个雪白的搪瓷缸子接了满满一碗不知道什么料的汤汤水水。

  香倒是挺香,邕圣祐深知相机和镜头沾水必玩完儿,这人就这么笨手笨脚地在店里喝汤,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站了一会儿,又再三确认自己真的没有走错,他还是开口了,“您现在有时间帮我看看这相机吗?”邕圣祐说着话,也没把怀里的宝贝递过去,反而搂在胸前搂得更紧。

  柜台后的青年也没正面回应他,摇了摇手上的缸子,“吃不吃牛肉丸?”邕圣祐不知怎么回答,又噤声了,想着等他吃完。

  在店里转了一会儿,发现还上了不少时下流行的胶片机,邕圣祐有买的意思,想起还在咕噜噜吃着汤糊糊的紫发青年,他又打消念头了。

  “我爷爷出去玩儿了,留我看店。那几台都是好东西,我好不容易淘的。”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讲话,邕圣祐猛地拍了拍耳朵,生怕是为了缓解尴尬自己制造出来的幻听。

  “那你会修吗?”邕圣祐想起青年的叛逆做派,有点怕怕地,不肯轻易把相机递过去。

  “试试不就知道了。”青年扯了张纸巾擦嘴,满足地吹出一个嗝,眼里都是调笑意味。

  事实证明,还真不能以貌取人。

  这位小师傅自然也姓姜,说是出去留学过几年,名字可洋气,叫姜丹尼尔。

  调小了店内音响,正经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邕圣祐的相机看了个大概,“你这个快门寿命早到了,相机退休是迟早的事啊。”姜丹尼尔的小小豆眼给放大镜放得很大,配上他认真的语调,引得邕圣祐饶有兴致地对着他看。

  “我知道,但有没有办法可以不换快门,又不影响使用?”邕圣祐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讲出来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细小,听得人倒觉得他仿佛在撒娇,放下手上的工具对着他看。

  邕圣祐给盯得面红耳赤了,姜丹尼尔才继续埋头进相机里,“办法自然有,少用就是了。”

  切,说了仿佛没说。邕圣祐心里涨得满满的,气鼓鼓的。

  姜丹尼尔合上最后一颗螺丝,想得更远,迟早,这人是要来找我换快门的。




  相机上安得是个轻而巧的定焦镜头,初级入门的才用,小名饼干头。

  许久未用了,镜前积灰不少,姜丹尼尔检查的时候发现了,把盖子拧下来,揪了上衣的下摆去擦。

  邕圣祐手机上来了个电话,欲接就看见姜丹尼尔一排腹肌外露,衣服贴在镜头上,不知道是说镜头亏了还是赚大了,嘴巴比心快,惊呼出声,“喂,用一下擦镜纸,擦镜纸。”

  镜头弧形的表面极脆弱,任何有些粗糙的织物都易带来损耗,摩擦之间留下痕迹虽然不影响拍摄,但如果抖落了什么灰尘进去,使用的时候,就很难办。

  夏日的蝉叫到最劲,回收废旧家电的喊声重复最多次,店里用来冷却电子设备的大工业风扇吹得最猛,邕圣祐手上的手机振动得最强。

  姜丹尼尔眯起眼睛,抬手抹了抹额角的汗,头发被他抓得一团乱,在邕圣祐不解的目光注视中,放下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镜头,把灰色的布料整个从胸前抬起来,吸干脸上全部水分。

  邕圣祐猛地眨巴了三下眼睛。

  对着姜丹尼尔优美流畅,宛若天成的肌肉线条。

  其实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没带相机或者没得拍的时候,把眼睛当快门,有多美,有多想记录,就拍几张。

  第一下在调试画面和光圈,第二次是正经的构图和色彩,第三回是怕第二次不够好,底片备用。

  邕圣祐从相机包的口袋里取出两包擦镜纸,慌忙递给姜丹尼尔,对着他的相机比了个手势,把满耳的夏日喧嚣丢到一边,摁下接听键。

  “相机订到了吗?还要排队?前面还有多少号?...”邕圣祐尽量捂着嘴小声地问,抵不住听到没抽到后往上抬的脾气,音量渐渐上爬。

  姜丹尼尔上衣下摆的汗渍还没有干,他的相机已经擦好了,重新装在一起。邕圣祐接过来宝贝,姜丹尼尔又漫不经心地抛过来一句,“是不是最近新上的限量机?我在网上订了两台。”

  邕圣祐幸好拽住了相机带子,不然差点让他这宝贝坠崖,那可就不是姜丹尼尔能拯救的了,“那你可不可以出一台给我?”

  即使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邕圣祐是真想用这台去拍本年度国际摄影大赛的成片。

  “也行。”姜丹尼尔扯了两把上衣,站起身来,这么近距离看,邕圣祐才发现他挺高的,身材不是短小精悍那一种的,是颀长健美那一款的,“吃不吃牛肉丸?”

  邕圣祐在柜台跟前坐下,老老实实喝姜丹尼尔刚刚喝剩的锅里的汤,“你这里面好像没有牛肉丸了?”

  邕圣祐说完有点后悔,嘴里还在吞咽粉丝和青菜。

  “我吃剩的碗里好像还有一个,你等一等,我去找给你。”邕圣祐端着碗站起来,身上还挎着个笨重的相机包,“不用了,不用了,够了够了。”

  邕圣祐一时着急,拉住了姜丹尼尔的手臂。

  姜丹尼尔拢了一只手上去盖住他的,手大得惊人。身上还烫,像日落前的户外电线杆。

  姜丹尼尔安抚一样地摸了邕圣祐指节两下,“乖,不吃就不吃了。”

  邕圣祐当日吃得过饱,下午去景区扫了一下午街才消完食,本是没有外拍的打算,没怎么防暑,鼻尖和脸颊都晒得通红。

  回家照过镜子,暗想要是长出晒斑,无论如何也要找姜丹尼尔索赔。

  哪怕这次修相机,压根没收钱的。

 

 

  姜丹尼尔做事倒是利落,发售当日直接把相机地址改到邕圣祐工作日,汇钱这些也全然是网上交易,不劳烦他到处跑。

  邕圣祐用着没什么问题,很快就和他完成了这笔强买强卖。

  黑市上崭新的机子加钱加得很高,姜丹尼尔连中间费用都没收他的,他越用越觉得有点不是滋味,怎么说以后还有很多要麻烦的地方,约人吃个饭。

  姜丹尼尔也不算很忙,邕圣祐猜,就他那个海归洋做派,谁敢去找他修那么金贵的东西啊,现在熟了,吃饭途中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邕圣祐随意在居民区附近找了家小馆子,不算拘束。

  姜丹尼尔来得很准时,确切地说还提前了一点,痞气的链子坠子全不见了,西裤卡在腰上,白衬衫底下都能看见那几块东西,还煞有介事地打了根领带,头发也油得整整齐齐,背后还背着一把花。

  邕圣祐觉得这小馆子,可能都容不下他,腿长冲破天花板啊。

  “干嘛买花?”邕圣祐还是松松垮垮的卫衣扎在运动裤里,与对方形成强烈对比。

  “送你。”姜丹尼尔说着说着又蹬开板凳站起来,双手握着花递到他跟前来,头真的快抵到天顶上的吊灯了。

  邕圣祐闻了一下,啊啾啊啾地来了两句,姜丹尼尔又飞也似地把花收回去,探头过来看他怎么样了。

  “没事,”邕圣祐又把花束扯过来,藏在自己身后,“很久不闻,突然一接触有点不习惯。”

  “看来还是喜欢的。”姜丹尼尔把跑偏的领带扶正,坐下去,小小一只,很有欺骗性。

  “还是不懂,你干嘛买。”邕圣祐坐到一点点花骨朵,又把花束拿起来看。

  “你是不是.ong那个摄影师啊?”姜丹尼尔兔牙露出来,星星眼也长出来,一副讨好的样子。

  “是。”邕圣祐心里是很臭屁地开心,嘴上还在要强。

  “以后找我修东西就不收钱了。”姜丹尼尔还想说得更多,又不想再说。

  “点菜,点菜。”邕圣祐把菜单滑过去,还有一只手背在身后去弄软乎乎的花瓣。

  一顿饭吃下来,除了了解彼此无肉不欢的口味,邕圣祐和姜丹尼尔也算互相交了底。

  邕圣祐就是那个顶顶顶有名的,每次办摄影展人都不在的知名新锐摄影师,姜丹尼尔就是那个业内第一摄影评论周刊的年度最佳撰稿人。

  简言之,就是邕圣祐每次拍云,底下配的比云还温柔的字就是姜丹尼尔码的。

  “你每顿都这么吃,腹肌不会没有吗?”邕圣祐工作间隙还是会想起让夏天暂停的那几秒,姜丹尼尔还在啃牛扒,把肉块全梭动下来攒在碗里。

  小桌面对面坐着,姜丹尼尔嘴都没擦干净,高高兴兴用餐布蹭了蹭,朝邕圣祐伸出手,“不会啊,一直在的,要不要试试?”

  邕圣祐还真站起来了。

  站起来打了碗冬瓜老鸭汤,泻火。

  邕圣祐还是没忍住,约了撰稿人下周一起去海边露营,顺便试试新机子。

 

 

  海边的温差,邕圣祐始料未及。

  前一晚迷迷瞪瞪睡了一晚,赶早起来摆设备。

  蹲机位本来要带的东西就很多,生活行囊他就简简单单打包了一点,独独忘了带厚衣服。

  清晨下的寒气惊得后背发凉,邕圣祐又不想放弃这个绝无仅有的好位置,钉在石滩上,只得拿自己的身体健康与艺术追求做斗争。

  邕圣祐还想着裹个睡袋应该会好上很多,姜丹尼尔就从旁边帐篷里探出头来。银紫相间没去补染,黑发已经有点跑出来了,口里含糊不清地不知在喊什么。

  邕圣祐把小凳子搬过去,想听他的梦话,被他一下搂住后背,暖和得不行。

  “圣祐哥,圣祐哥,”邕圣祐刚想说我在,又想到他是在梦游,没回答他,“我冷,我好冷呀。”

  火炉还说自己冷,那被他抱着的自己算什么,算冰窟吗,邕圣祐笑塌了简易组装的凳子面,人呲溜一下滑下去,大块的石头和晨露伴着青苔,怎么样都很滑。

  姜丹尼尔顺着胳肢窝把他夹起来,还顺脚踹了一把已经散架的凳子,往帐篷里拖。

  相机早先定好时了,快门已经在咔嚓咔嚓地响,日出的海,千变万化,一秒一秒,都不尽相同。

  “姜丹尼尔,”火炉烤化他的脸庞,温暖他冰凉的皮肉之下的肋骨,“你根本醒着,对不对?”

  再闹一会儿太阳要升起来了,邕圣祐也不再会觉得冷。

  “再睡一会嘛,机会难得。”姜丹尼尔把他揽得更紧,周身都暖烘烘的,催人入睡。

  夏天每年都会有的,海和日出好像也不会改变。

  身上滚烫的撰稿人却不常在枕边。

  窝了一会儿,邕圣祐瞧见一点从缝隙中漏出的光,把帐篷拉开一道小口子,摸着就要出去看相机的情况。

  姜丹尼尔捉住他的脚踝坐起来,脸肿了大半,头发给抓得乱七八糟,眼睛更是一丝小缝,睡衣和睡裤也不成套。

  太阳这会儿真出来了,把橙黄色的帐篷里面点亮,给姜丹尼尔整个人镀上金色的淡淡光泽,他还在揉着眼睛,困得不行,有刚出生的小狗的神态,手上还没放开,抓着磨牙棒一般。

  邕圣祐从身上摸出胶片机,来不及确认胶卷是否安装得正确,转身对着他拍了几张。

  不知他是知道他在拍,还是被阳光刺眼,手掌不揉眼睛了,直接捂住脸的一半,眼角和肩膀耷拉得更下,委屈巴巴。

  邕圣祐还在拍。

  他身后的高级相机,还忙着记录云海,记录波涛,记录日出的壮观景象。

  他的摄影对象可很不一样,比自然更美的,是和自然融为一体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他大可以找来一班又一班,更好看,更艳丽的男孩女孩,把海滩填满,对着镜头搔首弄姿。

  唯有姜丹尼尔,是不可复制的美丽。

  姜丹尼尔睡到午后,清醒了一点,问忙着拆卸设备的邕圣祐,知不知道前一天晚上帐篷里有蜘蛛。

  邕圣祐把烤肉的火点好了,挑着眉戏弄他,“你还怕蜘蛛?我们不睡一个帐篷,我怎么知道?”

  姜丹尼尔追求心仪摄影师之旅,在他那儿看来,是彻底失败了。

  导致他坐着邕圣祐开回市区的车,全程都瘪着嘴。

  邕圣祐想找个话题聊一下,说了过几天要去国外参赛的事情,姜丹尼尔一听更丧了,低着头,泫然欲泣。

  邕圣祐觉得,在一起这种事,怎么也不该自己先开口,也默默开车,各怀心事,不言不语。

 

 

 

  都到机场了,邕圣祐发了好几条动态更新暗示,也没看姜丹尼尔有什么动作,想着这事儿可能成不了了,转身要去办托运上飞机。

  同事叫住他,说包里还有帮他冲印的照片,他一看姜丹尼尔和日出框在一起,心里又飘起夏日雪片来,不很快乐。

  浑浑噩噩办了手续,飞了。

 

 

 

  第二天傍晚,邕圣祐又出现在了姜丹尼尔家的铺子门口。

  新换的镜头内置镜摔得粉碎,姜丹尼尔开了桌上的小灯对着一块块拆开来。

  拆得七零八落了,姜丹尼尔抬起头来,邕圣祐正一五一十地望着他,他心疼物件,没好气地问,“镜头干嘛托运?”

  “想见你咯。”邕圣祐拒绝了主办方提供的租借设备,摆摆手又回来这间铺子。

  姜丹尼尔拆了个新的镜头给他拼原件,拼好了一按,完完整整又是个新东西了。

  邕圣祐拿过来一瞧,又皱皱眉,“遮光罩怎么都忘了上?”

  姜丹尼尔手上还拿着一个罩框,把玩着有点欣喜,“我也想见你咯。”

  “有擦镜纸吗?”邕圣祐镜头上都揩的是姜丹尼尔的指纹,相机视野很像他这个人的,所观所见,所记所感,以后都染上姜丹尼尔四个字。

  姜丹尼尔对着纸巾哈了口气,就要递过来。

  邕圣祐嫌恶地后退了两步,姜丹尼尔另一只手心递上来,是邕圣祐上次剩的擦镜纸。

  “你愿意,”姜丹尼尔看着他在忙着擦镜头,想占个口头便宜,“让我当你的擦镜纸唯一供应商吗,以后?”

  “来,”邕圣祐把镜头放下来,走到他跟前去,“.kd撰稿人,把你的上衣下摆掀起来。”

  幼稚死了,擦镜纸躺在柜台上,闷闷地想。

 

 

 




捞:

1.跟神仙祁吹水吹出来的人设,没有涉及到特别多摄影的专业内容,少数的都解释了。

之前提问箱有小朋友点摄影师和模特,但是我有回答跟我的生贺预想撞了,所以就没有写。

这次正好小唔真的当起摄影师来,想想就写了,希望看得开心。

需要注意,镜头和相机千万不要托运啊,我之前很多朋友都是摔得粉碎。

以及,拆新镜头修旧镜头完全就是买椟还珠,不可取不可取。

擦镜纸有点类似于眼镜布?总之就是专门擦镜头的一种纸。

2.这篇写到后面有一点51,我力挽狂澜迅速完篇!

【其实就是我饿了,对8起,我去吃饭了!

3.大家晚上好,晚安。

提问箱点这儿→探月银行提问箱,回答会放在 @TanzakuStars

4.写完一两天才意识到还我爷爷,还我爷爷来自于一根藤上七朵花的葫芦娃,我这个瓜脑子,真是药丸。

 

 

 


   
评论(30)
热度(282)
LassoTheMoonism


A Practical Idealist
大致分类看合集
具体人设看置顶
更新频率看心情
绝美爱情看星星